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男人的沉闷。鸡巴的狂热。泪眼的炽热。阴道的痛楚。人奶哗哗,阴血沥沥。水泥地染成了白红交融的泥水地,任由一对情欲间的男女打滚取闹。 新的一天,朝阳渐渐转向,离地平线越来越远。地面上两个人的原始活动,赤身裸体,汗水交融。房间里很快满是带着咸味的酸臭气,熏人猫爪子挠,蝇身子哼,瘙痒难耐。 “啊…疼疼疼…对不起!“ 原来,陈峖看身下的樫野哭不出声,觉着没劲,拿起她身后的牛尾巴,对着里面的肉心狠狠咬了口。一口下去,他满嘴是血,有点像电视里演得,别人饭桌上做的,幸福的儿童吃着安逸的生日蛋糕满脸模奶油的窘样。 樫野身上两处流血,哭嚎着求他放过自己…时间悄悄的过去。不知多久,门外响起叫骂声。 “喂!吵什么!大早上的。给不给我们这些上夜班的补觉!要骚换个地方骚去!“ 门外的敲门声,换来了陈峖没好气的回复:“我难得舒服一会,要你多管闲事?算了,我这边声音小点,可以了吧?滚!“ 似乎是听出来里面发生了啥事,窗外的敲门声没了。偷窥毫无必要。同楼租住的“小白虎“可是给点钱就能换花样上的,用不着憋到这儿来犯罪。 “现在…明白了吧?…你要是听…爽爽!听我的,我会给你治伤…再紧点!看你这样得让你吃点苦头下面才夹紧…我清楚,港区周围没监控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再紧!对,多出点水!吐沫都快干了!…长相这么骚没有路人注意也是不可能的…“ 过了大概四十分钟,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性欲。哪怕是野种,也比绝种强! 最关键的是,他玩的网游听说今天更新装备了。他得赶快去抢。带回来的早饭这会都冷了,好在他习惯了吃冷饭,吃不出人命啥都成。 “我要给你播种!射…啊,射…“ 鸡巴一跳一跳,射完了“弹夹“里的”子弹“。等到它重新萎缩,带着厚厚的黝黑包皮退出温热的阴道,陈峖休息一会,把神智迷乱的樫野抱到床上。流淌一地的人奶渐渐干涸,房间内的酸臭味更显浓烈。陈峖不得不拉上窗帘,打开沿街的那扇窗户通风。 “乖,我出去打个网游。今天我做菜,你闻个味道就成。等我晚班回来,再和你们一起骚~“ 气息奄奄的樫野身旁,一只快要褪色的充气娃娃裹在发黄的长条毛巾下。从现在开始,樫野就是他这儿“自带恒温的性爱玩偶“。老和充气娃娃做,厌;可找长春那样的暗娼玩,万一”中奖“得了梅毒艾滋啥的绝症,他后面再玩女人可就不成咯~ ——当晚,欧洲大酒店的某间房间。远在A港区的手下听完了翔鹤的指示。 “什么电话啊?神神秘秘的,你跟我还有秘密?“ 两人又一次完“事“。情夫兼盟友龙济光推杯换盏。面前的白发女人似乎为什么事黯然神伤… “没什么。我们那儿有个舰娘,早上出门,到现在行踪全无。港区一天都找不见人。我拿手机给她们打了电话,要她们特事特办,赶快联系附近派出所,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两扇不同地方的窗户,共同面对同一地方同一明月。男人与女人,很快又得赤裸上阵。室内的闷哼声,啪啪声,浪叫声。最多是今晚的,最好能留在今晚。 “看不出来,你还是这样一个认真的人哪。“”不然呢,你以为我就会给人干黑活啊?“ 第4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埃克塞特篇(重发) [chapter:埃克塞特篇(第一页)] 镜州市,一个还算雅致的居民小区。 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园内的树木让人忘记了季节的变迁,凡尔赛宫式的室外装潢仿佛将每个走进这里的人带回到太阳王如日中天的18世纪。而且修在江堤外高地的小区向外远望,便是滚滚东去入海的佛龙江。远景的箐琅山脉翠微如画,若是赶上雾天,云里雾里,更有水墨画的精妙意境。所谓凭栏珊登高远望,浩荡大江滚滚东流的壮阔亦不过如此。 深夜,一辆漆黑的凯迪拉克轿车,像是黑色江水里翻腾的蛟龙,匆匆开过形似宫门的小区大门。周围按着帝都正阳门内街原物一比一设置的路灯熠熠生辉。四季常青的周遭进口树木沙沙作响为它接风洗尘。退伍军人出身的保安尽职尽责占好每一处岗哨。 乌克兰进口千年原木制成的凉亭为它鞠躬致敬。捷克进口的镀金边水晶浮雕为它嘘寒问暖。维也纳美泉宫等比例仿制的方尖碑为它俯首帖耳。即便是下车走在这里,任何人都会忘记,这块土地位于亚洲大陆东部,因为这里的每一处陈设除去现代化电子化的部分,竟然与19世纪沙俄皇村的壮美雅致一模一样。 明月忘记招徕四周的浮云,因为她也要看一看,今晚如此潇洒的老公子究竟是谁。 如此景致,哪怕是放到以豪奢闻名的法兰西第二帝国,也要让喜好排场的巴黎贵胄们艳羡不已。 “下车吧,我的宝贝~” 权逯匆匆忙忙,打开自动化的车门。进口之前,他特意跟人家厂家打过招呼的。翻译?笑话!他这个圈儿的人,跟外国人说个话还他妈用下三滥的汉语?一水儿的美国新英格兰腔,一时对面还以为他不是来自马萨诸塞(麻省理工所在地)就是康涅狄格(哈佛所在地)。 埃克塞特不情不愿,穿着“提前”改二的制服下了车。这身制服与其说是行军打仗的制服,不如说是露大腿、露奶边儿的情趣服装。 她一个好好的紫皮舰娘,战斗技能不算高超。怎么就被能住得起这个地方的权逯带过来? 原来按着海军不成文的潜规则,每位“领导“来港区视察,某位舰娘必须负责去”接待“他。权逯家是太宗爷二王爷的亲信之一,现而今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身,对大部分老百姓与中下层官僚来说可是说笑间刀光剑影的主儿。 他这个地位的人,上赶着倒贴的美女多如浮云。再好吃的菜也会腻歪。何况这么多倒贴的没一个不想着靠上床喊几声混个出世博名,他玩归玩,总得带着脑子去玩,累了不说,这帮傻婊子的套路都是千篇一律,什么给家里人安排个工作啦,什么要点不动产啦,什么对她所在单位的一些领导多提携啦,他快“吃“吐了。 某次,他顶着“祖先恩荫“换来的”顶戴“去B港区视察。B港区的指挥官清楚,此类视察不过是很多大官”顺便“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由头,于是心领神会,钱送得让人舒服,事办得让人贴心,笑脸送来,笑脸送往,无师自通和珅巴结乾隆帝的绝活。 可能善于猜心思的贝尔法斯特出了好主意,当晚,“侍寝“的埃塞克特非常对权逯的胃口:为人正经,不会给他戴绿帽子;长相端正,带出去不会丢他的人;态度正常,没有什么攀龙附凤的嘴脸;身材好看,足以让他为之勃起。 至于什么战斗技能一般、等级差劲、改造没有增强属性等等,他玩女人,跟古人玩蝈蝈玩画眉一个理,在乎这些不打紧的干啥?他权逯还轮得着一个舰娘保护? “辛苦了,亲…爱的…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呢?” 埃塞克特时至今日,依旧对自己已是权逯外室小妾的身份有些许不适应。指挥官和秘书舰对此心照不宣,毕竟这种事难免被人查出个以权谋私的嫌疑。不过,他们没有阻止,相反积极为他包养埃克塞特做小妾提供了一切制度上的便利。 这是个机会,也是个把柄,无论是需要权逯高抬贵手,还是以防万一威胁权逯,进可攻,退可守,两相宜。混官场形同混黑社会,到哪儿都得像下棋一样经营好各家的“棋盘“。 有权没钱,那是傻蛋,书读死了;有钱没权,那是肥猪,等官宰割;有钱有权,天下无敌,前呼后拥。哪怕是“南天王“高英祥黑白通吃不可一世,帝都朝廷真个出一份红头文件专门打击他,他毕生所有的财富也会瞬间清零。 埃塞克特就这么,成了指挥官利用权逯的一份会说话的见面礼。 望着面前的美人,权逯哪里还能忍耐。下了车开进车库,锁了门,他二话不说,比抱新婚妻子更积极地抱着惊慌失措的埃塞克特。她上了多少遍的床,可真要她在外面让人看见这样不知羞耻的公主抱,她心下很是恐慌。 “……!!这种事情请不要…作为舰队的成员,被发现了可…“ 权逯笑了。你都跟我滚了多少回床单了,你胸部长了痣屁股蛋子多圆我都是一清二楚。还作什么害羞劲儿?好在他还就喜欢她这股傻劲,吃多了高热量的鸡鸭鱼肉,吃着低热量的油麦菜白萝卜别有一番滋味。 “好,我的宝儿。咱都是登记的关系了,你还这么放不开,真是的。“ 要说埃塞克特最开始对“接待”和包养的事是不赞成的。但是呢,谁让权逯给的多呢?她那个糊涂蛋姐姐约克调到别处,提干当D港区第四分舰队旗舰;长年“临时工”的父亲得了编制拿了五险一金,现在调到弘农县油水很足的交通处,吃过路车辆的油水;她偶然提的两个关系不错的堂姐妹,现在一个内招进了某家粮食业国企,一个进了镜州市立银行… 权逯不是傻子,拿自家腰包去喂肥别人的傻事他不干。这些“安排”,不过是他“偶然”给几个或有求于权家或得看权家脸色吃饭的人打个电话,漫不经心之间暗示对方“注意发掘被埋没的人才”。他对这些人的品性多少有点考量,小贪,小利,但知道好歹,不会闹出天狗吃月亮的滑稽戏。 给的实在太多了,埃塞克特也就不提在籍舰娘“外勤”当小妾丢不丢人的事儿了。 “好吧,可能确实是我太敏感了…虽然我是舰队的成员……但是您却肯用平常心对待我,我很感动。愿荣耀保佑我们。” 埃塞克特平日总说她那个姐姐傻不愣登,中二病满载,可她自己说起话来,一会儿“光荣”,一会儿“荣耀”,这年头,荣耀多少钱一斤?光荣多少钱半斤? 若不是约克其人有些蠢蛋,权逯未必不会把姐妹花收进这儿预备的外室。 所谓外室,当然是相对他家里那个正妻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政略联姻,他还在美国销金窟玩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就定下来的。他一回国,立马成亲。对面那个千金小姐也是个留学澳大利亚、去老佛爷商城购物比去小民去菜市场还随便的人物,结婚以后闺门脾气没啥改的。 更要命的,是她不生男孩子。接连生了五个,全是女孩,有两个经父母要求送到无儿无女的亲戚家过继了。这不生男孩,再金贵的老婆也丧失了最根本的利用价值。 如此这般,他平素玩女人也好,这会儿娶埃塞克特做妾也好,家里人没有阻止过他,他老婆吃喝管够也乐得房事清闲,为的就是万一哪个女人“中标”生下继承家族姓氏与财产的男性子嗣。 [newpage] [chapter:埃克塞特篇(第二页)] 两人匆匆走过见过不止一遍的走道。之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别墅作外宅,因为埃塞克特担心别墅孤零零的,四处都是门窗,防御有困难,容易进宵小之徒,而高档公寓住的人多吓得住大部分胆小的坏蛋,高层楼劫匪飞檐走壁进来有难度,也不似别墅显眼。 关上两人无比熟悉的大门,权逯情不自禁,手摸进了埃塞克特的奶子,另一只急不可耐替她解开裙摆的束缚。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笑逢迎,双唇交媾,唇齿交欢,浑身的欲火烧烂了每一片尚未染上体液的身躯。 带她到欧洲大酒店,吃“原装”意大利厨师烹饪的各类南意大利菜肴,望着旋转餐厅下星光闪闪的镜州城夜景,喝西西里进口的百年佳酿,谈天说地,旁征博引,对付出这些的男人来说,难道还不都是为了今晚把她干到床上的一炮,情媚入骨干柴烈火,酒足饭饱好思淫欲? 没多会儿,碍手碍脚的红色披风飞进装饰用的紫兰丛。形同透明装(就餐的时候他特意给套了一件卡其布斗篷)的托胸束腰装经不起慌不择路的双脚践踏挣脱,带着一身的褶皱与汗水落在米黄色的大理石地板,默默无语地倒映着头顶上两个激情似火的男女。 “快点,你看…我下面这个‘老二‘顶得裤子快炸开了…” 此刻的权逯,完全不同于不到一个小时前侃侃而谈马汉《海权论》“海军是海岸防御的一只机动野战军“的那个权逯,也不同于两个小时前就着水晶杯的西西里红酒,大谈奥地利学派熊彼得所谓的”企业家首创精神“与马列主义”个别英雄人物的作用“孰优孰劣的那个权逯。 现在,他急不可耐,抱着接近一丝不挂的埃克塞特。她在不断的娇喘,不断地忘记了酒精的迷醉、佳肴的芳香、服装的色彩。最后的深黑色三点式内衣,带着她最后的清白,掉在客厅的地上。 客厅灯光大开。权逯本想在客厅把眼前的骚娘们办了,她害羞的楚楚可怜,让他生出新的心思。仅仅在这儿上了,有点可惜,不如看看,不久前还在谈着康德“国家是绝对意志“与《道德经》小国寡民二者同异的小嘴,这会能做些什么喜闻乐见的好事? “亲爱的,请不要让皇室蒙羞…好吧,你是不会听的。唉,你可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大局哈。“ 埃塞克特明白,她是一个有思想的花瓶+生育机器。没多会儿,她跪坐在地,赤身裸体,头部如电动钻机前后抽插,嘴巴如吸盘吞吐着口中生龙活虎的坚硬阴茎。 男人的双腿夹住女人的双肩,紧紧固定那个予取予求的上半身。他带着下半身尽情尽兴的解脱,仰望着头顶宛如冬宫的天花板。 每次冲撞,不仅仅是充血的海绵体顶在喉管或者下颚。他的眼前,竟然闪现出不久前法国蓝色海岸上,阳光明媚,沙滩海岸,轻柔的海浪余波滚滚拍打在抹好防晒油的肉体凡胎。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女郎,远处街市还能看见从夏国出国拉客卖淫的底层站街女。 如果是战场,脚底下踩着的究竟是刚刚断气的战友面门,还是毫无生机的废墟残骸,重要吗?重要的是,马上选好隐蔽处,找出敌人的狙击手和火力点,或者等队友赶过来多凑人数,再往前推。 阴茎化作了本应出现在异国他乡的栓机。她的口腔和喉管,乃至食道与气管,任由滚烫的阴茎击打。不一会儿,最初她动的脑袋,在两只手按住双耳之后再无她动弹的余地。疯狂的撞击,龟头把喉管几乎撞断,她想要呕吐,想要哭喊,却因为口腔被死死地牵制住,哭喊从鼻腔露出,间或带着一点透明的泪液。 “好了吧?咱们到床上,再来正经的。我得告诉你,你要是能生男孩,虽然肯定得过继给我家那个只知道败家的澳洲绿卡黄脸婆,你这个当妈的总归能的好处哦。“ 这样的话语,埃塞克特听了不止一遍。她一介女流,当过别人的小妾,怎么着难有人愿意接盘,所以,权逯愿意在宗法制的家族盛宴上给她留下什么残羹剩饭,她必须去抢。 “虽然说要变得成熟一点,不过很多地方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过来的呢……呀!指挥官……请、请注意场合!“ “注意场合?你看这儿,只要你伺候好我,别说是这儿,就是到省政府,只要我乐意,找一间房专门干你,一句话的事。“ 男性的豪情得到了展示。他抱着不住咳嗽的埃塞克特,到了紫檀木门里的那张大床。为了这个女人,他特意找过去的学霸同学、现在的跟班狗之一的某人设计了卧室的陈设,并且从图纸初稿到终稿他事必躬亲指点巨细。 “现在的我比过去看起来要成熟些了…吗?“ 半是吞咽,半是咳嗽,最初嘶哑的嗓音重新变得细腻温柔。乳黄色的水印墙纸惜字如金。波兰进口的琥珀雕猛虎,马上就要吞噬床上这只战战兢兢的玉兔。 “岂止是成熟多了,简直是骚的不行。你放心,我今儿非得把你这身子骨喂饱不可~“ ——时间倒回到十年前。 当时的权逯被家人先送去日本读书。结果,一是没了家里人无孔不入的管控,二是长期压抑下的逆反情绪,三是见到了与以前全然不同的世界,三者让他当时思想混乱六神无主,的行为一度非常乖张。 如果说这些事尚能被家里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本人因是外人最多鄙视几句,那么他因某次被日本矮胖子同学嘲弄,气不过要去法国当外籍兵团“杀个人看看“,真的是惹得家里火光三丈。 早到他还没回国,父母特意抛下一句威胁性的话:“你要是不听话,家里的财产全给你堂哥,也就是你大伯家的儿子。“ 最初来日本,他想的是这里肯定是个与“家长专制“、”金钱拜物教“等等不同的新世界,没想到真到了当地,人情世故一样不少。他的乖张,多少与多年寄托的幻想被彻底打碎有关。 他忽然发现,原来在这个时刻,父母强制灌输的儒教伦理,尽管完全不同于西化社会那一套,却成了西化幻想破灭后力挽狂澜的最后一根支柱。 父母的这句话,不过是让他看清现实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一,他不应该继续不孝下去;第二,父母总归是为了他好;第三,过去那套幻想彻底破灭;第四,儒家的思想挺过了民主自由幻想的胡闹,成了他面对那些衣冠禽兽的精神支柱。 人都是吃来吃去的。哪像他,真的迷信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成真事。到头来,连他自己也开悟,枪杆子里出政权,有了权就有理。 连让个随意辱骂自己的人全死无葬身之地都做不到,要那点打工混来的钱,有何用? 发达国家又如何?不要人丁兴旺,不要枝繁叶茂,再多钱,等咽了气,国家找茬拿一笔,闲人钻缝捞一笔,一生辛勤,全都养肥了下山摘桃子的别人家。 民主如何?自由如何?法制又如何?不要家族,那么出了事,谁来捞你?谁来保你?谁还能让你活着有个奔头?谁肯豁出一切替你托底救人? 从民主和专制的、空洞不具体的神仙打架,到具体的民主(分工原则、服从集体等)与具体的专制(帝王思想、专制独裁等)的现实冲突,他明白了如何取舍。 穆斯林信奉真主,为之粉身碎骨。夏族人信奉家族,为之舍身沥胆。 自那以后,小事上他跟父母有些意见不一,偶尔还会争吵,但是大事上,从结婚到商量工作,只要他们打定主意,他全部服从,因为权逯对他们,是有亏欠的。 乌鸦,终究不是白鸽。两个物种之间的仇恨与嫌弃,与生俱来。他开悟了。 ——“怎么了?脸色有点难看…要不要…呀!怎么了?“ 权逯心想还是大意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是搁不住事,把事写在脸上让人看穿。为了遮掩这点丑事,他狠狠用力掐了埃塞克特一把。柔嫩的细腰很快多出一道血红色的内伤。 若是按现在他的本事,真要是乐意,找人出国杀那些臭虫还不简单?可反过来讲,那些人对现在的他,有什么威胁呢?他都觉得是多此一举,搞不好还会被人当作把柄。 就是心底下,他始终放不下过去的这些波折。 “我想起来一点事(不能说没有事,那太假)。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心理权重)。我累了,现在伺候好我要紧(我不说,轮不着你来问)。“ 加拿大某色情网站常见的肢体动作,双腿朝天,屁眼高抬,睾丸与阴唇亲吻无间。身下的埃塞克特很快忘记了寻根问底,因为疯狂的撞击震撼地她唇齿不清,双乳像打了激素似的弹射摇晃,打了几下下巴和肩胛骨。 他满脸潮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操着身下的玩物。他的眼前,埃塞克特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过去那些黑历史越来越模糊。 许多事情,作为当事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拿个喇叭满世界嚷嚷何等倒霉,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辈子警钟长鸣不再重演。 无心说的几句话,有心地被人当作刀子杀人。 人长大了,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会越来越少,个别情况下接近于零。即便是面前按理说格外恭顺、无论床上床下格外听话的埃塞克特,权逯依旧不敢说。 多少大官,倒在情妇小妾告密揭发这一条上了?说来可笑,想来正常,情妇小妾总有小恩小惠喂不饱的时候,万一突然翻脸,过去无心留下的话语转头就成了她们鱼死网破的催命符。 精液如释重负,打在张合无定的子宫。阴茎如释重负,等萎后拖着皱褶起泡的包皮退到天地间。子宫如释重负,又有新的一批精子跃跃欲试,想和卵巢派来联谊的卵子交欢。 [newpage] [chapter:埃克塞特篇(第三页)] “你伺候我真舒服…别美,你先喝口水洗个澡,待会我再操你。“ 他拍了拍身旁依旧喘息不止的娇躯。屠宰场收活猪待宰,事前人赶猪拍猪,位置恰好,也是屁股。阴唇流淌着透明的爱液,不久前的三次高潮喷水打湿了英国进口的天鹅绒床单。 继续这样脏污不整,权逯哪儿还有心情下得去屌? 埃塞克特刚想拒绝,想到权家的地位,只好作罢,晃悠悠地起身,差点在浴室门口跌倒… 先前的性交,与其说是欢愉,不如说是埃塞克特的一场受难。 权逯“使用”着她。是的,“使用”,满足他憋了一天的性欲,满足他早想要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的执念与渴望。 先前的含情脉脉,先前的高雅情调,如同烹饪时放些红酒调味,加些罗勒叶调香,不过是为了让她“这道菜”更加“美味”,更加有代入感。 有情有爱的一对时尚摩登的高雅情人,岂不胜过单纯讲价钱讲礼貌的夫君小妾更有代入感? 不过,调味也好,调香也罢,该吃的“菜”,权逯是一定要大快朵颐的。 她的每一根骨头像是在先前疯狂的撞击中散了架,肋骨摇摇欲坠,臂骨几近散架,腿骨酸痛,胫骨撕裂,浑身上下满是难言的痛苦。她知道,她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而不是去洗澡,等着他接下来的“宠幸”。 “埃克塞特不会让你失望的…““嗯,这样就好。“ 如果到了这一步,埃克塞特拒绝权逯,她会失去什么呢? 且不说她的家人能不能安享现在的日子,她本人,以后该怎么在港区自处呢? 其他有些羡慕嫉妒恨的舰娘,不当她面讲,每每跟她见面之后,若有若无,总是会闪过这样一句话: “靠上床得了油水的狐媚子。” 日月可鉴,即使她成了权逯的外室,每次回港区履职(走程序),她从未因此歧视嘲讽过这些吃不着“葡萄”的舰娘。 她,还能后退吗?很快,滚烫的热水洗刷着不久前疯狂后的汗渍与爱液,带着些许白浊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发红的膝盖,流到发青的双脚,流到烫脚的地面… 《橘子红了》的荣家正房太太得软硬兼施,道德绑架,是求着三姨太太秀禾给容老爷生男儿传宗接代。她,随处可见的准狗粮紫皮舰娘,埃克塞特,上哪里去找尚知道道德绑架的荣太太? 不明就里的外人眼中,舰娘手上拥有除核武器外最危险的各类枪炮。他们却不知道,真到了这些舰娘需要人保护的时候,谁愿意不带肉偿要求的惦记她们的痛苦与不幸呢? 多少穿越小说的主人公,但凡去帮助任何一个长相稍微过得去的女人,最后哪个不是上床怀种收进性爱后宫的? “我真是的…水龙头调温没调好呢…“ 眼眶夺目而出的泪花,打得手臂、脸颊、双乳、小腹乃至全身,无处不生疼。看来真的是温度调高了,她都累糊涂了… 浴室门外,权逯神态自若拿起柜子放的一瓶格鲁吉亚白兰地。要说为什么他不拿法国的,因为这是某次他代表所在部门出(游)访(山)考(玩)察(水)访该国,大(吃)力(喝)指(玩)导(乐)相关海外工程之余,盛(心)情(领)难(神)却(会)的第比利斯市长送他的见面礼之一。 埃克塞特楚楚可怜的痛苦模样,他见在眼里,却绝不打算替她承担分毫。 无论在哪儿,只要他不休了埃克塞特,她就是他权家的姨太太。要像有些边远地区的玩法,比如“操处女血光驱邪“,恐怕她的痛苦还会更大。 这些年,他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魔鬼为他赞叹,妖怪为他歌唱,只有最初的儿歌,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像是尚未探测完毕的火星上的考古文物。 官场人间,来来往往,死的人不全是罪大恶极,活的人不全是清白无辜。倒霉的人多了,贪个三万块——按现在的市价堪称笑话——的崩了脑袋吃了枪子,他同情不过来。 透着门口,他看见埃塞克特拖着下半身的体液,软弱无力,差点跌倒。他不会拉她一下。 操得她如此痛苦的是他;把她搞到手里的是他;逼着她情愿逢迎的是他。 生活就是强奸。更牛逼的大人物“强奸“他权逯,他得找个地方发泄”踢猫“,无论有无道理。 再说,于情于理,他觉着没有亏待过埃克塞特。即便她现在实际已经不负责具体的港区事务,他照旧给她弄了个副处级编制吃皇粮。 漫不经心地波纹,过了几分钟,倒映出浴室门开,裹着一条大浴巾的埃克塞特。 “你知道我的规矩,过来~“ 周遭仿佛冬宫般美轮美奂的精美陈设之间,一头棕色秀发的女子顾不得浑身的伤痛,强打精神吮吸着口中渐渐重得生机的阴茎。大股逆流进口腔食道的泪水,让龟头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它的主人,躺在舒适的红皮椅子。没有人说得清,他的几声舒服的喘息声,究竟来自手中的外国白兰地,还是身下打桩的舌头与涕泪。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窗帘外的明月匆匆瞥过,再寻下一个故事去也。 第50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约克篇 [chapter:约克篇] 镜州市,远郊,一处看似荒凉的土坡。时间倒回今夜故事的前一天。 昨天,一个漆黑的深夜。夜晚的海风不复白昼装模作样的温暖,一股,一股,一刀,两刀。 太平洋的海浪拍打着群山的悬崖。慵懒的浪花带来了一阵阵来自海底深处的苍凉。远处航行的船舶在这片海域里孤零零,四周望不见它们的同类。 镜州城志得意满的灯火,得了漆黑的夜晚与同样漆黑的海水伴随,剩下远处地平线的亮光,仿佛夕阳尚未在数小时前消失,反而恋恋不舍,烧红了压抑光芒的大地。 “喂,快着点…好了没?那边船可不能耽搁太久。“ 土坡上一处非常粗糙的土洞,洞内的灯光渐渐清晰,即将和洞口的那个略显老气的手电筒相聚相欢… “试炼不只是变强,还有相应的报酬,可不要忘了。“ 看似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鬼魂般的回音让门外打手电的人心绪不宁。区区一次走私,里面的舰女人张口就是五五分成。从找汉代遗迹到联系海上船舶“顺路送货“,哪项不得算他叶琦德的功劳? 谁让走私没办法绕开舰娘?他真正不满的,是得知他准备金盆洗手转进欧洲时,那个平日中二病的舰娘一改长期四六分成的老规矩,非得狠狠杀他最后一把价钱。 临走前最后一单,他犯不着跟她计较什么七七八八。 拎着一大个大帆布袋子的舰娘,此刻身上依旧一身小公主的制服,清纯可爱,让土洞内阴森可怖的气氛显出脱离现实的不真实感。她全然不在意这样的不协调,走出洞口,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上的“货物“。 “力量…算了,跟你不用装傻。我搞不明白,这么一堆竹简,值得我替你跑一趟?“ 这个问题,叶琦德也想不明白。按着清末文物贩子的惯例,往国外倒卖的珍惜文物大多得是艺术品,比如花钱请军阀炸了往美国卖的龙门石窟残片,比如贩卖英美博物馆的昭陵六骏、唐宋字画等。 眼前这袋子装的满满当当,全是汉代在当地设置的县治文书。这个县此前只见于《汉书》,从未有文物出土,按现今夏国史学界主流观点认为是虚设的空头单位,说它毫无价值的确是冤枉了。 可是,眼前这些文书写的无非都是些他看来细枝末节的破事,什么征粮数目,什么人员编制,什么部族关系,哪里比可在室内陈设的珠宝字画更像是举世无双的珍宝? 更奇怪的是,暗网上那个美帝买家居然愿意为了这么一大堆汉代文书竹简出高价。看在钱的份儿上,他没理由去质疑对面买家有无智商,不远万里买这么一堆破竹签送去美利坚。 人家有钱,愿意为了这些纯粹剩下史学价值的竹签子当撒币(傻逼);叶琦德拿钱办事。 “好了,我的大小姐,你亲自跑一趟。那边的船慢慢腾腾,可就等着咱们在这儿忙活出结果。“ 所谓的交接方式,颇有前苏联援助北爱尔兰共和军的套路:她把这些竹简先“沉“在浅海,等附近那艘驶往日本的”顺路“商船路过该海域,小船派潜水员下去把它们捞上来。 舰娘的“就近监视“,可以让他们的一切举动显得更加合情合理。 为了保证汉代竹简不会因此受到海水腐蚀,影响价值,买家特意指点他们如何做防水。 “好吧。看在钱的面子。尽情欣赏我力量的具现吧,哪怕只是冰山一角。” 她为了这趟外快,特意以巡逻为名,“顺路”到这儿与叶琦德会合。之前的几次合作,她驾轻就熟,手到擒来。这次唯一让不懂考古的她奇怪的,是这些竹签怎么能价值那么多钱… ——今夜,欧洲大酒店。约克因为前段时间“辛勤工作“,向D港区申请的请假许可毫不费力得到了批准。晚上她回了趟家,与家里人吃了顿饭,随后急不可耐,火急火燎,赶到这家豪华酒店的一间套房。 叶琦德第二天凌晨的飞机。瑞士,苏黎世。一个事实上入籍非洲刚果布、现而今申请法国永居权成功在望的黄皮人,将会在阿尔卑斯山山北麓的名城过着默默无名的余生。房间内放着一个大行李箱,这是他最后要随身带走的物品。 “找到我的存在,你也是力量的持有者吗。约克级重型魔导巡航炮舰的约克号,一同抗争宿命吧~“ 关上房门,她找到了心心念念的身影。望眼欲穿,心急如焚,这些远远不足以形容,两个人见面后狂野的热吻。唇齿间摩擦出烧死两个人的火苗,却打断不了两人足足五分钟的激烈缠绵。 “约克,你这么骚,你们家指挥官知道吗?“ 他从大学与讲师合伙,诈骗朝廷下拨的创业基金洗钱开始,见过许许多多的女人。浪荡的,骚情的,拽文的,高冷的,平庸的,乏味的。 唯有约克,自两人第一次见面,尚不足四十岁的他竟然感慨起“这辈子再也见不着这么带劲的女人“。平时约克拿不明就里的台词,装出一副天下万物届是彘狗的样子,到了见钱眼开的时候合作愉快,上了床加深合作的时候格外发骚。 这样风情万种的约克,还不到三十岁。头上的短双马尾,每根发丝吸吮了多少金钱与精液的滋养,油光锃亮,撩拨叶琦德早已麻木世故的内心。 “尽情欣赏我力量的具现吧,哪怕只是冰山一角。再说,我要是不骚,你会想得起来找我约分手炮?真可惜,以后见不着你了。” 约克不理解,叶琦德作文物走私生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到了现在非要洗手不干,远去欧洲。 他不会告诉约克,什么叫见好就收,什么叫防微杜渐。做这一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切不可一根筋忘了观察环境。从其他人那儿得来的零碎信息,让他预感到一个有点不利的结论: 风声收紧,赶紧撤胡。再不早走,身家全无。 原先罩他的几个“伞”近期或明升暗降,或平级调离。危险的信号。 要钱不要命的阶段,只是创业期必须经历的过程。到了他现在的水平,钱不缺了,没有必要再去冒险玩命,贪多嚼不烂。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去沙滩上。要钱不要命的活计,留给比他更浪的后来者们玩儿去。 临走之前,他谁都没有联系,唯独找了约克。 “你可真是美~你要是愿意,我带着你出国,可好?” 约克混的是海军界,甭管天打雷劈,枪毙舰娘的事前所未有。她觉着现而今的官场不是那么好混,不如及时行乐,多捞点钱。远行亚丁湾的舰队,偶尔不也卖点石油补贴“家用”? “真可惜~我还不想走~舰娘多爽。海上到处都是钞票~” 也罢,既然劝不动,不如留下最美好的离别回忆。黑色胸罩带着含义不明的浓重喘息露出真面目。裤子、袜子、裙子、上衣,让情欲的爱浪冲到格调高雅的地毯上,毫无生机,奄奄一息。 叶琦德的双手,时而游走于约克弹性十足的双乳,时而在肉感完美的大腿与臀沟间摸索。手指感触到了毛孔散发的气息。上!上!上! 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前身搔首弄姿的水蛇腰。棕色的短双马尾之下,一对漫步于深渊边缘的男女舞动着舌尖的旋律。唾液化作曲谱,鼻腔变成单簧管。两人忘记了时空,忘记了你我,忘记了天地。 灯光忘记了失明。床单贴上了热情。约克的喘息带动了雪白的被单,染上了一大块肉色。身后的男人甩去最后碍事的男女内衣,阳物烧烤出两个人前后相依的迷情。 忽然,叶琦德像是全身过电,火急火燎从衣服口袋找出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正宗的美利坚品牌杜蕾斯。剩下的几片,浸着杀精油,等待燎原的“大火“烧掉它们的外壳。 龟头套上了透明的避孕套。它好不情愿。每次与子宫口的接触,隔着一层结实的树脂膜层。 “暴走已经抑制不住了,抱紧我!” 平日难得糊涂的中二病台词,这会写在他的心上:她忍不住,想要了。臀浪搅得下半身“春意盎然”,腿肉每每摩擦着海绵体,雪白的后背一览无遗,小巧的双手嵌入被单。压在枕前的后脑勺写满了征服,沉闷而诡异的呼吸声催出别样的春意。 “让我们的力量合二为一,将我们的……呀!” 久经人事的阴道略显阴凉。一把火的阴茎裹挟热浪。很快,一如既往的激烈性爱,撞击着身前没有正脸的舰娘。她的娇喘很快脱离了软弱无力的枕头,撞击一次,浪叫数声。 第一次他见到约克,还是数年前,她刚当上重巡舰娘的时候。偶然的机会,装作渔船“捕鱼”的他“装卸”一箱从弘农县“搬运”而来的唐代随葬玉器,正巧被她看见了。 “只要你放过我,你四,我六。”这一句话,开始了两个人至今的合作历程。无论“顺路”的船只最终把货物送到大都会博物馆的仓库还是落基山某处智能别墅的墙上,走私的快感,完全不比眼前更少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情趣。 叶琦德双手按住战栗不已的双手。一对身躯紧紧镶嵌在久在风尘的床上。他的下腹很快把身下的臀肉撞成红彤彤的水蜜桃。小脚情到深处,弯曲上抬下落。大脚叉开两边,扣进身下。 一对紧贴变形的“水球”,只剩下些许漫不经心的乳肉流露在外。女体吮吸着整个男人的身子,然而又毫不留情地任由它来来去去。他的动力折磨着最底下的床榻,摇摇晃晃。 “抓紧我的手——你感受到这份进化后的力量了吗?等等,这样子你会被这份力量所反噬……呀!” 约克后背上的男人,完全不在乎她到底说的是疯话还是真言。后背流露出的汗珠湿润了他的唇舌。耳根上满是荷尔蒙上升的火辣,又贴了一层晶莹的唾液。脖颈上的红痕写明现在谁是这张床的主人。 身下的女人,让他渐趋空白的脑海,闪现出这样的过场动画: “琦德,你懂的…对不起,希望你有个好结果。”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对方家人看不起他没钱没势,软硬兼施拆散了谈了一年如胶似漆的恋人,后面他哪里会发了疯似的到处盗挖古代遗址,赛过当年的额尔金爵士(注:19世纪中期英国贵族与军政名人,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任英国远征军司令,曾组织盗挖雅典帕特农神庙,下令火烧北京圆明园,其“考古”贡献主要流于大英博物馆)当西洋人的“文物搬运工”? 良善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坑蒙拐骗骑骡马,公平正直挨饿;修桥铺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寻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这年头,老天爷真个要天打五雷轰,第一个劈死恶贯满盈的也轮不着他叶琦德。 只要不牵扯反贼,只要不倒霉“撞枪口“,在夏国,什么来路的钱,都不是问题。 等到他发疯玩命,快速致富,挖遍东江及临近数省,阅尽秦汉唐宋各类文物,却发现,他连劝说身下浪叫春宫的女人随自己远走高飞都做不到。 “我能感觉到,力量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身体!” 约克不知道叶琦德的过往。两人上床,吃饭,都和一次次合作“运输”盗挖文物一样,做时全神贯注,事后轻描淡写,恰似台风,登陆时横扫千军,离去时徒留空名。 体内,阴茎底侧的血管输送着打前站的前列腺液。子宫口与龟头吐出的透明液体对视,笑而不语,即便它们亲吻不断,即便它们唇齿相依。 他毫不怀疑,等今夜过去,这个名叫约克的女人让他养肥了胃口,必会耐不住性子,无论是“外快”还是“床上交流“。想到身下的女人过了今夜,落到其他男人身上,口交、臀交、肛交… “现在的躯壳毫无意义……呀!“ 叶琦德狠狠掐了身下让他抚摸过无数遍的雪白香脖。哪怕是将来让给其他男人,他也得让她今夜多出一份回忆,一份伤痕。不同于先前玩情调的爱抚前戏,三根手指带指甲,抠出了星星点点的血痕。 她几乎窒息,却甘之如饴。因为,她的身子,浏览过多少个男人。 她不是处女。早在两人第一次交媾的时候他就知道。约克的第一次送给了读大一时的一名政治课老师,因为“过期末考试”。火辣的身材,性感带的开发,前面多少个男人“深耕细作”,让他得了现在的享受。 “毫无意义吗?是啊,等我走了,你不知道又跟那个人把床干烂吧?等我走了,让他看看,上一个男人留下来的杰作!” 他带不走约克。他带不走约克! 真是操他妈的。要钱他现在不缺了。要权他没有二代们的血统。他差在哪儿了? 手上过了多少朝代的文物。别看那些古人活着的时候春风得意马蹄疾,等他们死了千年百年,曾经多宝贝的物件落到他的手里,还不是转手消失在大英博物馆、佳士得拍卖行或者其他更隐秘的地方? 他为什么唯独带不走身下的约克?独占女性繁衍纯种后代的生殖天性,让他竟能克制住阴茎随时崩溃的射精冲动。若是原来,至多不过三十分钟,一轮完事。 约克九点进的门。手机的显示屏,赫然写着“10:20“。 她的眼前,一切渐渐模糊。接近沙哑的呼吸声,越来越弱。双腿双手本能的踢蹬抓挠,慢慢地流失着生命原有的魅力。瞳孔,渐渐放大,面对雪白的枕头… “呼,射了!啊~“ 锁住脖颈的双手突然离开,容不得她争分夺秒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体内某处胀大的水球撞击着血色如潮的子宫。针孔般的子宫口呼吸着每一寸被阴茎带进来的空气,正如上面那个张大嘴巴大口吸气的面门。 避孕套的根部,皮筋似的套住脱缰野马的血管。他感受不到疼痛,感受不到痛苦。趴在身下气喘吁吁的玩物身上,他的内心,满是对将来的迷茫… “约克,你真的不想走吗?“香火情多了,也是情。 再干柴烈火的情欲,消退过后,留下的只是渐渐褪色的陈年旧事,云淡风轻后的年轻气盛。 她努力坐起身来,接过叶琦德从桌上取下的矿泉水瓶。一生脆响,水少一半。 “我还没玩儿够呢。“地球离开谁,照样转。 与先前一模一样的背影。他咽了口水。桌上还有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时间还够再一轮。 叶琦德心中忽然生出奇怪的念头:如果,当年,有这样一个女人当炮友,他会不会铤而走险? ——窗帘外的明月,等到一个多小时后,一辆出租车披星戴月,在清冷的注视下前往镜州机场。飞机因飞行距离过长,中途将经停哈萨克斯坦的努尔苏丹机场。草原大地,万里无云。 房间的灯光,两个小时之后,熄灭。房间的一切,与清冷的月夜融为一体,消磨了此前的痕迹。这儿舒适柔软的天鹅绒被子,听不见机场遥远的引擎轰鸣声。 “晚安。” 第51章 【R-18G】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声望篇 [chapter:声望篇] 镜州市,B港区。 B港区的指挥官,看过声望反馈的战斗报告,愁眉不展。这不是第一次了… “声望,声望小姐,我请您好好休息两天。如果你还是这样无能的话…” 贝尔法斯特匆匆而来,把手上的热咖啡端上办公桌。身后的金发女子,只感到面前的白色长发刮起了一阵来自蒙古高原的寒风。 “指挥官大人,不用太在意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对吧,声望小姐?您大可用这两天时间,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贝尔法斯特的话,乍一看起来毫无问题。听到声望的耳中,却是比狠狠打一耳光还亮的嘲讽。 自打她被指挥官任命代理分舰队的旗舰职务,打仗回回失败,后勤屡屡落空。如果不是指挥官看她认错态度认真,哪里还会容她到今天呢? “兵家常事”说的是她。“好好休息”说的也是她。 什么叫光天化日,明知故犯朝人家心口旧伤补刀子,人家还不能说她一个坏字?这便是。 “声望的各系统状态良好,请指挥官放心。如果指挥官需要声望好好休息,声望一定会好好休息,不辜负指挥官的期望!” 指挥官一时傻眼。这样一个态度认真、做事认真——接近木头脑袋——的舰娘,怎么会翻来覆去犯那么多错误? 声望顾不得回答指挥官眼中的疑惑不解,像躲狼一样躲开贝尔法斯特眼神余光中招招逼人的寒气,拿上指挥官签章的假条,走出办公室,逃出办公楼。 “哟,这不是声望吗?怎么了?挨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骚狐狸精啊,跟指挥官跟前邀功取宠,真让她上,她呢,傻冒一个,哈哈哈!” 饶是声望这样感情迟钝的舰娘,听到布雷德利如此叫嚣,气不过去,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 “布雷德利?是谁,我下了三遍命令,却故意不用鱼雷迎击?是谁,每次拿给我的舰炮不是掺了粘土就是泥沙?还是谁,明明是潜行跑后勤,结果遇上敌人的巡逻舰队故意喊叫,然后第一个脱离战斗的?” 面前的金发小姑娘看着声望气急败坏,顿时间心生一计。远处某个“路过“的舰娘心领神会,早早前去埋伏。 “大家过来看看哪~一个舰娘,屡战屡败,吃了的饭喂了狗都可人疼~” 声望刚想动手,想了想止住了,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拉着照旧坏笑的布雷德利。 “布雷德利,你到底冲的是谁?扪心自问,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 真的是傻冒。到了这一步,她居然还相信,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会没有幕后主使? 布雷德利看到后面那个身影,瞥一眼头顶屋檐。还好,没有监控,可以动手了。 “是啊,声望姐姐,你是没得罪过我。不过,很快你就知道,是谁跟你过不去了。” 声望来不及问完剩下的话。一个铁榔头重重砸在毫无差距的后背,打得她顿时倒地,咳嗽喘息。正当她想着努力爬起来问个究竟,一个飞脚结束了她最后朦胧的意识。 “她真是倒霉。“”可不是嘛。明明任命的是指挥官…算了,快点抬着走。“ ——当夜,很多人无比熟悉的B港区地牢。这里房间众多,空间充盈。巴士底狱为之倾倒,渣滓洞自愧弗如。 “…(我这是…这是怎么…被人绑架了?)“ 此刻的她,双眼让黑色电工胶布裹上;四肢悬在空中,四根缆绳捆住毫无气力的白皙手脚。整个人成了“人“字,因为双臂是并在一块捆上八道,手肘打结再拴在前面墙上的。两条大腿高高叉开,不过她不用再担心害羞的问题。 现在的她,一丝不挂,赤身裸体。每一个毛孔自由地呼吸着地下室特有的阴寒空气。 “声望小姐,您醒了吗?真的是太好了。“ 熟悉的声音。莫不是… “贝尔法斯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恢复了一点意识的声望,怀着满腔怒火质问着曾经的同僚,现在的监视者。 “怎么回事?声望小姐您是很聪明的。难道您没有感受到,什么叫脱离地球引力?什么叫赤裸?“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记得,我从来没得罪过你。“ 虽说有点没良心,声望平日明知贝尔法斯特的嚣张气焰,对她简直跟明末阉党伺候“九千岁“干爹一样毕恭毕敬。 自打指挥官非要让她代理一个分舰队的旗舰,后者对她比以前更客气了,更见外了。布雷德利等一群搞事精自那以后也就分到她这儿来当属下了。 天地良心,她可真的是一次都不敢拿贝爷开涮。当面没有,背地没有,人前人后都没有。 贝尔法斯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对着天花板——其实是一堵没有粉刷的水泥墙面——唉声叹气。她是不乐意的,但是,既然指挥官动了心思,声望又呆得和平日一样,她不能不先下手为强,免得后下手遭殃。 “声望小姐,我相信您一定听说一句成语,‘怀璧其罪‘。当年秦国以赵国拥有稀世珍宝和氏璧为由,调兵数十万东征赵国。哪怕赵国没有威胁秦国,秦国也是一定要借此机会挞伐赵国的。” “这…什么意思啊?这跟我们这个事有关系吗?” 声望不愧是理科生考到这儿当战列巡洋舰舰娘的。文科生改行过来的贝尔法斯特发觉这傻妞是个棒槌,于是不再玩文字游戏粉饰虚张。 老土就是老土,连战国的典故都不懂。 “换句话说吧,指挥官让你当旗舰,的确不是你的意思。但是,自那以后,你是不是志得意满了呢?是不是忘了对我这个秘书舰多做一些平日没有的表示呢?所以说,我得让你明白,什么叫山外有山。孙悟空再牛,五指山就搞定他了。” 但凡是后宫争宠,皇帝本人的意志与偏好起了很大作用。 港区实行的是指挥官一人责任制。所有舰娘理论上都是指挥官的部下,包括秘书舰。而且,指挥官只要不至于引起上级查究,港区权限范围内可以给任何舰娘当秘书舰的机会。——包括从这个位子上下岗的机会。 现而今,B区的指挥官离不开她贝尔法斯特。可是,谁说得清,水滴石穿,堤溃蚁穴,一点意料之外的选择,会杀出个意想不到的程咬金? 贝尔法斯特一旁的几台摄像机各就各位,不同位置无死角“取景”。当然,为了隐私着想,她特意给自己换身衣服换身打扮,事后亲自加工自己那部分声音,细致入微堪比克格勃特务变装。 “声望小姐,我为了您着想,曾经有好几次暗示悬崖勒马,早点就坡下驴辞了旗舰,您呢?” 平心而论,声望的确有点侥幸心理,觉得指挥官突然想起来让她代理分舰队旗舰,说不定给她一个机会接近他。甚至有两天晚上,她真的做了梦,把平时高冷的贝尔法斯特揣在地上摩擦… “您想到哪里去了?我自打当了旗舰,谨小慎微,兢兢业业…这是什么?” 一根结实的皮管,尖端套上个塑料的头,一点一点靠近了声望的屁眼。贝尔法斯特明白,得弄点永远洗不干净的黑历史逼她就范。 杀她?不,指挥官不会接受前些天活蹦乱跳一人今天暴毙身亡这样的鬼话。她犯不上失宠。 “想必声望小姐,您应该听说过,啥叫烤乳猪吧?把杀好洗净的乳猪用铁签子串好,刷上酱汁上色,然后下面是炭火…您不用怕啊。您的肚脐眼下面不是没有炭火盆吗?” 声望闹不明白。今天的贝尔法斯特要玩个什么花样。 “你到底…啊!疼!” 贝尔法斯特套塑胶手套,像屠宰场处理猪肉,用力掰开声望的屁眼。她从未开发过这儿,刚一下肛门出了点点鲜血,落在地上与人影相伴,恰似寒冬腊月飞上去的几多红梅。 虽说贝爷没把这儿全掰开,皮管口足够进去,于是三下五除二,一长段皮管跟着进了去,挤着肠子慢慢往前挪。 声望害怕了。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套路。若是外面喜欢玩日式SM的估计会觉着这是灌肠。 可惜,贝尔法斯特要玩个新鲜的。出奇制胜,举一反三,用生活最常见的工具与场景,做出最让人“难以忘怀“的一幕,这叫本事。 “求求你了,贝尔法斯特…我真的只想在港区安安稳稳过日子…我求求…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 皮管不通人情,通过盲肠入大肠,经着大肠进小肠,不一会儿穿进满是胃酸与苦水的胃袋。声望实在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腹中无物的她甚至当场吐了几口黄的,有苦有腥,原来是胆汁反胃,吐了她花容憔悴,似那霜打的茄子虫蛀的花。 “声望小姐,您应该听说过,西方国家有一种东西叫喷泉。其中最早的一类就有石狮子往外喷水的好玩意。“ 声望完全听不懂贝爷说的什么,可越听越害怕。肚子里的皮管逆着食道,眼看就要进咽喉… “贝爷…我的亲妈!求求您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要是早上,不给贝尔法斯特甩背影现世,可能这番话真能赶上最后一趟机会,手下留情刀下留人。 人往往是在丢失以后想起以前的好,失败以后想起过去的笨。 “我看您平时一口一个呆萌台词,啥叫‘情书?用琴怎么能做书呢?‘,啥叫…对了,您有次面对指挥官的调侃,说的是‘认真的声望小姐很可爱么……好的,我会替声望小姐感谢您的——欸?’。放心,我都替您记着呢。您哪,今天就当一回喷水的石狮子吧。” 皮管终于从她有气无力的嘴里碰了出来,一路上蹭的脏兮兮,什么肠壁黑漆漆赛过下水道臭黑泥的宿便,什么食道内尚存着那么点黄的残余胆汁,什么尚未消化干净的干辣椒片,还有又酸又臭的胃液,管子上下全是这些玩意。 “好嘞,我这儿给您引上一点…完美!等着啊。” 贝尔法斯特满心欢喜,小跑着打开了另一端的水龙头。很快,从“后”到“前”贯穿声望整个身体的水管输水,她的口中真的往外喷水,哗哗啦啦,像是很多单位临时工浇花圃草地。 声望顾不得作什么。身体内贯通的水管撑得结结实实,食道与小肠更是涨得跟吹多了气的气球,眼瞅着就要炸开吧,另一边贝尔法斯特还玩起了“调节水文”,一会水大得离谱,一会水立马停。 熟悉夏国古代酷刑的都知道一点,那就是连来俊臣这样不认字不工作的流氓都能写出心得体会《罗织经》的酷刑工作,必须得是最简便入门、最快速上手的,花里胡哨或者器械繁杂只会阻碍酷刑工作的开展与普及。 贝尔法斯特既然杀不了眼前不断怪叫的“喷水怪”,做不到斩草除根,那么得让她老老实实就范,再也不敢对她有一星半点的歪心思格外重要。 当贝爷故意把水开得特大,让乱流乱喷的水顺便多往肠胃回流点,看身前那个悬空的“水袋”肚子鼓起浑身挣扎,故意恶心一会儿,看声望貌似进入状态再赶快关停,让她掌握不了这个节奏,反反复复,折腾得她估计心底里恨不得找个抹头刀求个痛快。 “声望小姐,您这是怀了几个月身孕了?这可不好,要知道,我们的指挥官,最讨厌那些水性杨花未婚先孕的不检点女人了。” 贝尔法斯特特意多开一会儿大水,一边从下往上,抚摸着撑得比奶头都大许多的肚脐眼。下面要真的是个孩子,她可能还要少些趣味。 倒不是说她怕杀婴,农村有些地方还有生下女婴扔开水桶烫死的。面对这么个异想天开——然而某种程度上真的引起了指挥官关注——的傻冒,她不想让声望落得个“小产而死”的便宜。 她故意握紧拳头,狠狠锤了这个甲壳虫似的肿胀腹部。 如果指挥官能让她最先怀上孩子,她何至于到处盯梢,防微杜渐? 声望只知道这一拳下去,别说肚子积的水,便是胆囊剩的胆汁,也让这一拳打得满口往外喷。饶是如此,甚至屁股都往外返流一些水,她的肚子照旧大的离谱,好像蚂蚁眼中的大西瓜。 玩儿了这么一通,贝尔法斯特有点累了。布雷德利把人扔到合适的地方,是她亲自拉到这儿“处理”好的。今天晚上她工作太多,好整以暇才能在后面更好工作,不耽误第二天工作。 “声望小姐,如果我是您,这会儿大概想的就是哪儿有个井,赶紧往里跳。不着急,我这儿还有呢。” 从外面装塑料瓶的几只蚯蚓,为了保持活性,她特意往里面多塞了些泥土。 处理它们也挺费事的呢。每一只都得拿绳子拴好,放着乱跑。乱跑闹出人命案,美中不足。 “您别看后面那个眼儿挺结实的,前面的也不差啊。您的嘴口吐莲花,让这个空间都多出了一些别样的气息。不过还有两个眼闲着呢。放心,我会帮您的。“ 水顺着地牢装的地漏涓涓流出。一只蚯蚓从瓶中带出,急不可耐用脑袋蹭了蹭声望通红的鼻梁。 “放心,几位小先生,我会让你们好好去个阴凉地。“ 蚯蚓天性怕光。面对地牢内灯火通明,它们无一例外都想找个黑暗的角落呆着。正好,贝尔法斯特引着它们,轮流抵近声望的面庞… “杀了…杀了…杀了…“ 连喊三声,硬是喊不出一句完整的“杀了我“。蚯蚓们另一端被贝尔法斯特拴住,只好轮流带着脏土粘液进了鼻孔。它们不懂什么是人类生理,一会啃气管,一会吃食道,一会窝鼻孔,最绝的还得数从鼻孔穿过气孔食道的岔道,再从嘴里探头的。 这儿的水龙头,没有关闭,不过水量调到中等。也许有人会奇怪,这样做不等于手下留情? 到了这会儿,声望差不多奄奄一息,加最大水量折腾她也不过是毒打病猪白费劲,瞎子点灯白费蜡。 这个时候水量调小一点,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再用这点机会多让她恢复点意识。这样,鼻孔里“大闹天宫“的五只泥鳅的”轮班倒“才能更真切地印在声望心上。 贝尔法斯特是个会玩的。酷刑的精髓之一,得是让受刑者真切感受到痛苦。 武周朝《罗织经》早就有过这样的结论:对爱惜名声与长远利益的文人,多用威吓套路他们;对头脑简单与点火就着的武夫,多用酷刑折磨他们。无论哪一种,对症下药药到病除乃万变不离其宗。 … “声望小姐…声望小姐?“一番仿佛来自外太空的问话。 “声望小姐…您说,您现在想怎么样?“ “您确认,您说的是真的?“ “好的,别的事算是免了。休假后面的日子,请您好好享受。“ … 视频拍到的,不仅是声望最狼狈不堪的“活人出水”和“土龙入洞”。生死不明,意识不强,只要能有机会从中解脱,什么话都能诱导出来亲口说出。 声望出去了,的确可以不要脸到底,把这儿的委屈抖露出去。但是,她自己的名声如何呢? 她能冒着把自己最可耻、最丢人的一幕彻底暴露于天下,换来和贝尔法斯特同归于尽的结果? 夏国这个国家,想当上战列舰娘不容易。声望是为数不多并非主要靠走后门当上的战巡舰娘之一。读书,考试,找人,训练,过关,费尽心机,为的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达摩克里斯之剑”在上,保证明天声望会真心诚意“装”傻,主动把这个代理旗舰的职务辞了。 君子治之以方,小人治之以术。 僧多粥少,猴多果少,你少我多,你多我少,一声无奈,有你没我。 贝尔法斯特把没有皮外伤的声望洗干净送回她的宿舍,走在月明星稀的夜色下,不住感慨,夏国人物千千万,论人情套路皆不如数千年前的孔老夫子一人懂得多。 月亮还可以和太阳换班。加班的人儿还有一个。她不多思考,半公半私,重返地牢接着兢兢业业。 第52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反击篇 [chapter:反击篇] 镜州市,一处普通的小区。 当鸟海的丈夫匆匆路过平淡无奇的草坪,同一处小区的某间居民楼,一声钥匙响,门内与门外的两个世界得以重逢。 “回来啦~把冰淇淋放冰箱~还有赶快洗洗手,吃饭了~” 三星蓝皮舰娘反击慵懒地来不及回头看身旁大门的来人,整个人摊在柔软的二手沙发。略显发黄的白色背心加牛仔短裤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身体曲线。 电视上正在播出重播的《铁齿铜牙》,门关上,正好播到乾隆帝遇上色魔尼姑,中了蒙汗药。 进门的男人没有真的去餐桌。客厅飘香的饭菜,平常的家常菜:土豆炒肉丝,紫菜蛋汤,糖醋狮子头。电饭煲还在保温,停止在一个小时前。 “老婆~你在这儿看什么呢?” 反击确实没有全神贯注看电视。她面前的智能手机上明明白白,港区某某舰娘在群里发了图,大家忙着吐槽逗开心。 “哇!吓死我了,你走过来能不能有点声音啊?静悄悄地靠近,吓死我了…” 身为她的丈夫,唐赐爵心中哭笑不得。从他关上防盗门,换鞋,走到沙发,到处都是声音。明明就是面前这个傻女人贪玩,忘了听声响。 “好好好,我下次找个铁锹,进门重重往地板砸,我…” “那算了吧。这么晚了,吓着楼下别人家不好。” 没有人真的以为,这不是玩笑话。反击从沙发爬起身,忽觉腰上有点痒,动手挠痒。 “喂,你好歹是个舰娘。说出去,你像中年老大爷似的抓挠,像什么话?” “我乐意。再说我把你赶出去,晚饭我一个人吃。” 嘴上这么说,反击悄悄端起有点凉的狮子头,准备找微波炉热一热。 “没事,我这么吃也行。” 没想到反击在这里非常坚持,不肯让他接过狮子头。“凉的东西吃多了对肠胃不好。你比我大不了几岁,这么早吃坏肠胃耽误以后,不好。” 作为B港区常年摸鱼的偷懒代表,反击从来不觉得把主要精力用在家庭而非工作有何不妥。 她的姐姐声望与很多人一样,从小听着“你以后一定能成功”这样的成功学启蒙长大,书读得死,活成了书本的模样,满脑子都是灌输的“这样才能成功”的教条。 反击不同。因为她考试成绩差,最后靠的是体育特长生推荐上大学。文化课成绩摇摆于及格线实乃家常便饭,最后她还是送了礼请吃饭外加体育特长,当了蓝皮舰娘。 说起来她能当战巡而非驱逐,靠的是认真得比机器人还可怕的姐姐。哪有姐姐当战巡,妹妹当驱逐“狗粮”的?可因为文化课成绩太拉跨,军队不好给她一个太高的起点,于是她靠着数值垫底的舰炮与技能,每天过着港区跑后勤的混饭生活。 “可不行。别说了,家里你得听我的。我拿去热。对了,老规矩,素菜现炒,等着哈。” 望着重新套起围裙准备炒韭菜豆腐皮的反击,唐赐爵哭笑不得之余,心中涌出一丝寒冬遇红梅的暖意。 当初,他作为刚分配到B港区实习的海军工程师,对如何处理港区的人际关系,那可远比他在学校操作机床要麻烦多了。 当他因为第一天心累,一个人跑到码头,望着大海,想到茫然无措的将来,不知何往的时候… “请问你是谁?还有这么晚了,海风很冷的。快点回去套件衣服。” 貌似是反击刚刚跑完后勤,把一身拖拉拽扛的物资前脚送进仓库,后脚准备去洗澡。指挥官对细节要求很严,执勤完毕的舰娘不洗澡则不许进食堂。 看他有点呆,反击还特意走上前去,拉着他往仓库走。 “那边厚衣服多得很。放心,只是借一下不会有事的。” 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什么问题不方便对别人说,见到看似没心没肺的反击却是无话不谈。慢慢地,他发现,如果有一天,他见不到反击的身影,心中某个地方空落落,难以言传的伤感苦涩地麻痹身心。 即使是最猛地酗酒,也无法让他从这样的痛苦中解脱,即使反击不过是被派去走了长期后勤。 “作为让热爱户外的反击小姐在房间里陪你的代价,就罚你和我一起去检查姐妹们完成委托的成果好了,Let\u0027s go!” 当初,他想要约会,因为是从未恋爱的处男,找不着合适的借口,为此特意买了一盒自己也搞不明白所以然的游戏,说是一起玩。 如今,面前那个在厨房忙前忙后的背影,无言地诉说着一桩桩,一件件,直到他们确定关系,办证结婚。 他们两家都是普通的小市民,门当户对。唐赐爵工作地几经周折,大体仍在镜州市内。 “‘我说指挥官啊,我好歹也算是女孩子…’“ 他走到反击的身后,一把抱住了正在炒菜的她。她吓得赶忙关上燃气灶,防止烧糊。 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散漫。最少,在乎的他跟前,她非常细心,又不让他专门去多担心什么。 这么可爱的反击,怎么能是许多指挥官口中的“垃圾”呢? “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那件事…“ 嘴上批评,心里乐开花。反击与他心态其实差不多,一样没谈过恋爱,一样走了许多弯路,好在比那个死读书的姐姐强多了,知道献玫瑰花不是耍酷。 等到她发觉,自己似乎是爱上他的时候,他们已经不习惯没有彼此的生活,就像花朵需要空气,鱼儿需要水。 无名指没有戒指。并非她嫌弃。那枚因为搞不懂好坏仓促买的小钻戒,如今,安安静静躺在二人婚照下的床头柜一个小盒子,和身份证等放在一起。 经常操持舰炮、物资与厨余的手,哪里会沾不上腐蚀金属的油渍呢? 反击不像声望,始终坚信着师长们灌输的成功学。人活着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用尽气力奔向终点的车轮。按现在的话说,反击非常佛系,差不多,随便,一般。 平平淡淡才是真。她能看着面前的男人吃着自己的饭菜,普普通通过小日子,非常满足。 世界上过不成这样看似简单的日子的人们实在太多,远到还在内战的也门与利比亚,近到镜州市各类黄赌毒场所。 身不由己的人太多。反击知道感恩,知道知足。 …当晚,吃过晚饭,收拾好餐具,再聊过一阵白天彼此工作时的家长里短,两个人进了卧室,准备做休息之前该做的事。 “姐姐老批评我太冲动,不过对我来说动脑子太麻烦了。你也是,为什么每次都用这个?“ 这会,反击是看着唐赐爵从兜里掏出避孕套来说的。虽说两人经济条件称不上垫底,趁着现在还年轻的确可以多干活挣钱,他考虑到这点,也是担心反击得不到产假,每次做爱都戴着避孕套。 B港区的秘书舰贝尔法斯特,是个在他眼里毫无生气的人,说着礼貌到冷酷无情的话,做着规矩到没有人味的事。而且他从其他地方听说,贝尔法斯特暗地里替某些大人物做脏活。 更关键的是,如果这么早要了孩子,他们两个都得工作,孩子谁来带?家里的老人腿脚不算特别好,恐怕防不了社会上的坏人。孩子跑丢了被拐卖了怎么办?总不能哪个辞了职专门带孩子… “我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一不小心怀孕,女孩子挺痛苦的。” 不料,反击根本不管蹩脚的借口,一把抓住多少次进入体内的避孕套扔到地上。他刚想去捡,身旁的她痛哭失声,吓得他好像做了多大的错事。 “你…你别这么样嘛。你我现在都在职,养个小家不成问题。真要是要个孩子,我们总得有人带孩子。你说,你带还是我带?不要太任性…” “我没有任性!我没有!结婚不是一年了,我想有个孩子。” 唐赐爵何尝不想?人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童言无忌不怕虎。前怕狼,后怕虎,走路怕蚂蚁,呼吸怕粉尘,久而久之,成了如此不成器的大人。 “你身边一点也不好玩,我要出门了!” 反击一身白色胸罩带内裤,起身作势要走。他赶忙上前,拉住她。这样一身装束出门,饶是他惯着她,也不免觉得她是想找男人。 “你要去哪儿?”“我不需要你管。” “你给我站住。”“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管。” “你再不给我站住,我…”他刚想打人,反击反过来一把涌进他的怀抱,接着一下推到床上。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面前的反击满脸泪痕。双眼让泪水泡出多少血丝。平时等他摘下的胸罩与内裤先后落地。她爬到床上,钻进他的胸膛。 “我没有皇家其他姐姐们那么优雅,身材也不好……”她特意托起其实刚刚好的胸部。修长的白腿没有染上岁月与烟尘的污渍。无暇的双脚依旧看得他忘记了说话。 无论她说什么,她的身子,每一处,自打结婚,都是属于两个人的回忆。第一次性交的蠢萌与犯傻,此后慢慢步入正轨同时,她会在乎,他平时与什么样的女人见面;他也会在乎,以前反击挺正常地与男人搭话。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他们惯常会把这样的花边作为刺激对方性欲的调味料。 “你的身材没有不好的地方。”为了证明所言不虚,唐赐爵把双腿扛到肩上,一边舔着雪白的腿肉。她先是一惊,再是一乐,最后一怒。 “笨…笨蛋,那种地方是用来舔的吗?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不顾反击软弱无力的抗议,他自顾自舔着雪白的腿,脚踝、小腿肚、膝盖、大腿肚,但凡能留下印记的地方,要么是晶莹的唾液挂在腿与嘴之间,要么是红色的吻痕显示着一个男性对女性的“主权”。 他不想跟反击再说什么。女人进入到歇斯底里阶段,基本上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既然如此,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帮她明白,他是多么心疼这个许多港区指挥官口中的“垃圾”舰娘。 “你说想要孩子吗?好,我给你,从今往后,我他妈也不用避孕套了。行不行?” 反击想要孩子,其实第一是想有个爱的结晶,第二想用孩子拴住男人的心,第三…虽然她没有姐姐声望那样脑子装满花岗岩,家教从小的耳濡目染,让她还是喜欢有个孩子在身旁,父母与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只要有孩子,他们这个家就会多出一个必须存在不可的意义。 “欸?!我真的可以吗?” 唐赐爵一边解开裤腰带,脱掉着了火的内衣裤,一边亲吻着反击的下腹。隔着一层肉,里面就是生儿育女的子宫。 “可以?你是我老婆,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我以前真傻。跟你还要顾忌那么多干什么?我走不开,你的话能照顾孩子就照顾,要不我找个住城里的亲戚帮忙带带。办法总是人想的。” 长满腿毛的粗腿跪坐在床上,随后一身弯腰,身下的雪白躯体不再清晰可见。灯光依旧昏暗。隔着窗帘,外面的住户总是很容易看见里面的人做什么事。 大小正好的乳房摩擦着挂着肌肉的胸肌。两个人的心跳串在一起,跳着同样的脉搏。两对瞳孔之中没有世界,没有其他,甚至连面前的人也渐渐模糊,只剩下一团浓雾。她的泪痕,让这团浓雾愈加伸手不见五指。 “唔哇啊!喂……好过分啊!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啊!” 一双温暖的手别开反击遮掩的小手。满脸潮红的侨联倒映在一双瞳孔。尽管已经不止一次与身下的舰娘床第之欢,他依旧会担心,什么地方伤害了她。 “你平时可是很有自信的。这次也是。对不起,我让你失望这么久…” 他不反对要孩子。人活得岁数越大,担心的事越多,久而久之,人活成了风箱的老鼠。 如果有一个孩子,能让面前的她喜笑颜开,能让自己多一个奋斗的动力源,有什么不好的? 他们双方的父母都不是夏国常见的重男轻女之辈。只要是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是宝贝。 阴茎上每一根血管充斥着热浪与激情。然而,当它徘徊在粉红色的阴唇外,照样扭捏。今天,避孕套扔在了地上。它,没有套着“救生衣”。 “倒不如说,我应该问一下你,真的没问题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一发入魂”的概率不见得多高。后面两个人再做怕是不好再提避孕的事。以亿为单位精子进了子宫,歪打正着早晚得出个”鹊桥相会“。